第一章 孤儿（1/2）

热闹的大街上，种种小贩争相叫买着。络绎不绝的人群中，一个仙颜的女子，牢牢牵着一只小小的手掌，她面带微笑，温柔似水。带着小人儿边走边看。“娘亲”小手掌的主人，突然愣住脚步，对着仙颜的女子懦懦的喊了一声。这约莫是个五岁的女孩，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头上扎着一个小辫显得生动可爱。她看到一串串红红的糖葫芦，停下脚步。眼巴巴的望着。仙颜的女子自然明确女儿的心思，怎样她一个女子独自带着女儿讨生活，早就一贫如洗。她心中愧疚，蹲了下来，与自己的女儿平视“莲儿，娘......”

“娘，我们走吧，我就是看看，前面有人在舞狮子，我们去看狮子吧！”小女孩，对着母亲璀璨一笑，打断了母亲的话。女子心中惨然，如此懂事的女儿既让她欣慰不已，也心疼不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委曲笑了笑“好，我们去看舞狮子。”

然而，或许是上天怜爱，小女孩刚走几步，她的母亲就停了下来，她望着天空，神色变得严峻紧张。小女孩不明所以“娘？”女子没有回覆，她转身往回走到了卖糖葫芦的老者旁，买了一串糖葫芦，弯腰递给了自己的女儿，小女孩惊喜的握住，“娘亲，你真好，可是我们不是出来买米的吗？”女子对着小女孩温柔一笑。“莲儿吃吧，没事，走，跟娘走。”小女孩点了颔首，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牵着母亲。灵巧的任由她母亲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小巷的止境有个大的垃圾筐，是四周住民盛放垃圾用的。小女孩的母亲，将内里的垃圾到了出来，一股恶臭袭来，小女孩忙捂着鼻子，手上的糖葫芦还没有吃完，她皱着小眉头，不满的说道“娘，好恶心啊，我们走吧”而小女孩的母亲却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将她放在了谁人垃圾筐中，小女孩不安的想要爬出来，母亲却一把按住她的小肩膀，“莲儿，你在这里等我，好吗？娘亲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女孩摇了摇头“娘，我不要在这里，这里好臭啊。”她母亲含泪道“莲儿，乖，娘知道，你把糖葫芦吃完，我就回来找你了，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小女孩嘟着嘴，很不情愿，但看到母亲眼中的泪光，她重重的点了颔首“娘，莲儿知道了，你别哭，莲儿不想看到娘亲哭，莲儿把娘亲弄哭了，就不是好孩子了。”她母亲闻言，心如刀绞，怎样她却不得不把她丢在这里。她亲了亲小女孩的面颊，温柔的说道“乖，等娘回来”小女孩灵巧的点了颔首，逐步坐下。母亲找来木板，将垃圾筐盖的严严实实。然后一步三转头的离去。小女孩坐在垃圾筐中，逐步品尝着糖葫芦的味道，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好吃，让她忘记了难闻的气息，她一边想快点吃完，这样母亲就回来了，一边又舍不得的逐步吃，家境清贫，母亲很少给她买零食。

然而不管她吃的有多慢，糖葫芦最终照旧吃完了，而母亲却还没有回来接她，“恩，莲儿贪嘴，吃太快了，娘肯定还没办完事情。”小女孩慰藉自己。这时天上的月亮已经高挂，小女孩乖乖的坐在垃圾筐中期待着自己的母亲，而她此时却不知道她的母亲再也会不回来。

阳光透着垃圾筐的间隙照在了小女孩的脸上，小女孩揉了揉眼睛，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小女孩又揉了揉肚子，已经等了一夜了，母亲还没有来接她，她站了起来，使劲的将木板推开。艰辛的爬了出来，环视四周，找到了巷子的出口。她逐步向着出口走去，出了巷口就是昨天热闹的大街，小女孩茫然的在人群中搜索着她所熟悉的面目，然而一张张生疏的面目，击打着她懦弱的小心灵。她找不到她的母亲，着急又恐慌，大眼睛里蕴满了泪水，“不会的，娘亲，不会不要莲儿的，我不能乱跑，等下娘亲回来找不到我可怎么办？”小女孩边哭边往回跑，又重新回到垃圾筐里，执着的等着她的母亲。然而，三天三夜，小女孩照旧没有等到。天空突然下起大雨，电闪雷鸣，小女孩终于按耐不住，她跑出小巷，一边大哭着，一边缘街向人询问“你见到我娘亲没有，她很漂亮，很温柔”可是过往路人，小贩忙着躲雨，没有人搭理她。小女孩伤心的站在雨里痛哭，她不相信她的母亲会不要她“娘亲，你在哪啊？为什么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糖葫芦，我会乖乖的，你快出来啊。你在那里，莲儿好想你。”

“小女人，你在找你娘啊？”突然泛起的生疏男子对着小女孩微微一下，露出满嘴的黑牙。小女孩哭泣仰头望着这个男子，哽咽的道“对啊”

“你娘是不是很漂亮，高高的，很温柔，叫什么，什么？”男子冒充一时想不起来的样子，小女孩心思单纯接口道“莫愁”

“对的，对的，就叫莫愁，你娘让我接你来了，就在前面的屋子里等着你了。”男子诱哄道。小女孩听到母亲派人来接自己，破涕而笑。兴奋的拉着男子的手，说“叔叔，快带我去找娘亲，我好饿啊”男子笑嘻嘻的抱起小女孩，朝着城中最大的妓院，百花楼走去。

一路走来，百花楼装修的华美堂皇，小女孩目不衔接，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小女孩即新奇，又是羡慕，要是她能住在这么漂亮的屋子里就好了。不外，如果没有娘亲，就算再漂亮，她也不想要“叔叔，我娘亲呢？”小女孩再次询问抱着她的男子，那男子将小女孩抱到一间厢房里，给了她许多吃食，然后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先吃点工具。我这就去把你妈妈叫过来。”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颔首，她很是饿，拿起桌上的糕点，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男子见小女孩灵巧，不闹。便放心的走了出去，随手将房门锁了起来。

小女孩，吃的香甜，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而另一间雅间里，适才允许帮她找母亲的男子，正拿着一袋白哗哗的银子，坏笑着对老鸨说道“我说，刘妈妈，这也太少了，那丫头，可是了尤物坯子，没瞧见那小容貌，未来给天子当妃子都没问题。”老鸨冷笑道“我呸，二狗子，你知道我这里的女人来路都是清白的，你把一个小女人拐了来，且不说日后要是她的家人找来，白白的纠缠。就说现在，我要养她到及第，这都是要花钱的。要不是看在她长得实在可人，我才不收呢，你要是嫌少，就把她领走。我看谁敢接”二狗子闻言，露出狗腿样“妈妈，别，别，我这就走，那人就是你的了”说完一溜烟跑了。刘妈妈，啐了一口。转身出了厢房，来到小女孩儿的房间。小女孩已吃饱了饭，见突然推门而进的中年的妇女，盛饰艳抹，莫名的反感。她问道“你是谁？我娘亲呢？”刘妈妈嘿嘿笑着，对小女孩的长相十分满足，以后肯定是她的摇钱树，她肥胖的身体，凑近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莫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