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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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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1

和宁白确定了关系了呢?

课间休息的时候,晏姝一手托着脑壳陷进了自己的思维里。自从那晚以后,他俩就算是男女朋侪了,这应该属于早恋吧。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没什么多大的希望,顶多就是将旁若无人的时候牵牵小手养成了一种习惯而已。若说尚有什么差异的地方,唔,收支相互的房间倒是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脑壳被人拍了一下,袁依依可笑地问她:“想什么呢你?”

晏姝招招手,让她把耳朵伸过来,然后她小声对着她耳语道:“你初吻还在么?”

袁依依的小脸倏地红了,不外不是很显着,只是透着点淡粉的色泽,倒是被晏姝眼尖发现到了。她瞪圆了眼睛:“你好端端地问这个干嘛?”

晏姝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揶揄道:“你心虚了,那就是已经没了咯。”

她恼羞成怒:“岂非你的还在?”

晏姝低着眉,她的初吻是丢了,还丢得有些狼狈。

宁白从外面回来,晏姝斜睨着眼偷偷看他,心内里直犯嘀咕,那也是他的初吻么?

晚上回抵家吃过饭,晏姝在屋子里写作业的时候被一道物理题难住了。她在草稿纸上画着受力剖析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解题突破口。想了想,站起身,拿着向导书和纸笔,穿过阳台进了宁白的房间。

他做题一向比她快,现在这个点已经完成作业在做一套数学模拟卷了。晏姝将书摆在他眼前,指着那道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目说:“你帮我看看这个。”将自己画的图给他看,问道:“你看,我没以为我受力剖析错了啊,可为什么列出式子以后解不出来呢?”

宁白看了一眼题目,直接把她的图接已往瞄了一眼,他握着笔:“你看这里。”

晏姝闻言弯下腰,把头凑到他跟前,看他用笔将箭头偏向改动了一下,然后又听他说:“这道题物体摩擦力的偏向是向前,不是向后。”

宁白说话的时候,晏姝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直扑耳畔,忍不住扭头看他,薄唇红润丰满,比抹了口红的女人还要色泽鲜艳。她一直都搞不明确这家伙究竟吃了什么营养维生素,总是比她看上去要康健有气色。这样想着,也就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

她与他近距离面扑面说话,又何尝没有将热气喷洒在宁白的脸上呢?宁白眼底一暗,就势将她拉进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似叹非叹,更像是在呢喃:“小姝,照旧没有喜欢上我么?”

晏姝被他按坐在腿上,满身僵硬,腰杆挺得笔直,脖间那股清热的气流扰得她皮肤痒痒的。听他说完这番话,心里蓦然一动,她呐呐地问:“怎样才算是喜欢?”

“想要和我在一起,看不见我会想我,望见我会欢喜。”

晏姝起劲去回忆和他相处的时光,试图将曾经没有显露在外的情感一一挖掘出来。

宁白见她许久没吭声,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想了想,她答:“不习惯。”

宁白轻轻笑起来,声音虽小,可难以掩饰其中的愉悦。他说:“那我们就将它造就成习惯。”

晏姝想到这些天来已经习以为常的牵手,耳垂徐徐染上红霞,如若这也要酿成习惯,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要被他这样抱在腿上?

不行不行,得转移话题,不能再把话语权交给他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以为这事必须得问清楚,否则总是在心里膈应着多灾受啊。稳了稳心神,她启齿问他:“我是初恋哎,那你呢?”

想是被这女人跳跃的思维怔愣住了,宁白隔了几秒才带着微叹的语气说:“我也是。”

按捺住蓦然跳动的喜悦,晏姝继续问:“我是初吻,你呢?”

宁白从她颈窝那里抬起头,看着她,微微蹙眉:“初吻?”

晏姝偏过头,与他对视,瞪着眼睛质问:“你初吻给了别人了?初吻都没了还剩毛初恋啊?”

宁白轻呵一声,黑眸里浸满了融融的笑意:“初吻自然是留给你的,怎么,现在就想索要?”

晏姝一愣,明确过来后忍不住啐他:“呸,咱俩早就吻过了。”

他不解:“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行使过这项权利了。”

一想到这个晏姝就悲愤:“你忘了那次在我房间里,我差点摔倒了!”

“你房间里?”宁白眸光流转,突然一顿,然后在嘴角边噙上了浓浓的笑意:“傻瓜,谁人不算。”

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嘴唇轻轻覆上她的,亲昵地磨蹭了一下:“把嘴巴张开。”晏姝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任由他撬开早已松动的唇瓣,在自己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闭上眼睛。”

依言阖上双眼,舌头被他勾住细细密密地吸吮。她忘了吞咽,只以为自己嘴里的口水越聚越多。直到再也包不住,从她的嘴角蜿蜒流出,宁白这才止住了这个吻。

他伸长胳膊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在她嘴边轻轻地擦拭,看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一脸无辜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作声:“这才叫吻,之前那次只能算亲,懂了么?”

晏姝小嘴一瘪,砸着两只绣花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你就知道欺压我,你怎么就这么坏啊!我是你妹妹!你就不能呵护着点,谦让着点,体贴着点啊?就你心眼最多了!”

小女人要是矫情起来,就如同火山发作的岩浆,势如破竹,不小心哄着她开心,她准跟你没完没了。

宁白只是笑,他的笑容润润的,就像是夏夜里涌动的风,带着一股舒爽的清凉。他将她搂紧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浓密的眼睫在眨动间勾缠到了她的。鼻息相对,只听他情意绵绵地低喃:“晏姝,我的晏姝……”

天气徐徐转热,已经到了五月天。晏姝的生日快要到了。去年的生日,她正和林放心作对,天天名堂迭出,哪有心思去剖析什么生日不生日。晏亶要给她过,她不屑,最后照旧晏爷爷和晏奶奶把她接去大院一起庆祝的。今年就纷歧样了,已经和林放心冰释前嫌,又有袁依依相伴左右,再来,宁白也总得送上礼物以表心意的啊。

晏姝生日这天正好是周末,一大早林放心就到菜市场买菜去了,晏亶去接晏爷爷和晏奶奶,晏姝还在屋里睡觉。

宁白敲响了阳台外面的门,她睡得沉,压根听不见。叹了口吻,他只好喊她名字,连叫了十几声,在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才听见内里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起床声,窗帘被拉开,她睁着一双惺忪朦胧的睡眼,眼皮松松地垂着。

等她打开门,宁白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

她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接过:“什么工具啊?”

“生日礼物。”

“空话。”她抱着盒子往里走,将之放在床上,打开,是一件粉色的衣服,抖出来呈在眼前,左右转圈看了看,原来是一条后开叉的蕾丝雪纺连衣裙。有些不解地扭头问他:“为什么送我裙子?”

宁白眉头微皱:“怎么,不喜欢?”

“没有啦,你眼光很好啊,这裙子挺悦目的。可是……”她委屈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见我穿过裙子?”

宁白走已往,高举起连衣裙在晏姝身前比照了一下,随即挑眉:“今天就穿这件吧。”

晏姝嘟嘴:“不要,我良久没穿过裙子了,不习惯。”

放下手中的衣服,宁白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晏姝挣扎起来,嘴里嚷着:“我还没刷牙呢。”

轻轻松开她,笑着说:“接吻不是都习惯了么,穿个裙子而已,时间久了也会习惯的。”

晏姝叉腰怒视:“宁小白,大清早的你耍流氓!”

chapter 32

生日这天的晏姝很淑女,虽然换上裙子后躲在房间里站在穿衣镜前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怎么个体扭,可是粉色的连衣裙把她身上的那股女王的锐气冲淡了不少,整小我私家看上去增添了一分女孩子家本该带有的娇柔。再加上她随意在头顶扎了一个花苞,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曲线,使得亭亭玉立的身姿越发显得清新脱俗。

有家人和朋侪的祝福,晏姝的15岁生日被营造出了特别和谐的气氛。

晏爷爷和晏奶奶在晏家望见宁白后,只是轻不行察地皱了皱眉头,眼神虚晃了一下,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晏亶之所以亲自去接他们二老,就是为了提前见告他们宁白搬来的这件事,免获得时候老两口兴师问罪起来惹得局势尴尬。要怪罪的话,就在路上把怨言全都发在他这个儿子身上就好,到了家,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一切以他们宝物孙女的庆生为重。

和和美美地吃了午饭,老人家不时兴吹蜡烛吃蛋糕什么的,现在中暮年人三高人士那么多,为了身体康健,他们忌甜食忌油腻。礼物送到,祝福送到,二老下午就被警卫员接回大院了。

等到了晚上,整个屋子的灯全部熄灭,在点点烛光中,晏姝双手交握闭上眼睛对着蛋糕许愿,暖黄的灼灼光斑将她瓷白的小脸沐浴上一片祥和与安宁,嘴角勾起的恬淡笑容似是能牵感人心。宁白站在旁边悄悄看着她,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跳跃着细碎的银光。

晏姝深吸一口吻去吹灭15根蜡烛,客厅的吊灯随即点亮,晏亶从距开关按钮最近的地方一步一步走上前,与各人一起拍手。袁依依牢牢抱住晏姝,大叫一声:“亲爱的,生日快乐!”

晏姝伸手托住她的脑壳,对着她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掉臂袁依依的瞠目结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亲爱的,你送给我一只接吻鱼,不就是体现我要赏你一个吻么?”

袁依依鼓着腮帮子追着她讨打:“占我自制尚有理了你!”

巧克力蛋糕是提前两天订好的,对于晏姝的喜好,林放心是越来越娴熟深谙了。晏姝和袁依依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瞎闹腾,两小我私家非要在相互的脸上抹上奶油,不饶不休地在沙发上打滚嬉笑。

反观宁白,他坐在一旁托着纸盘捏着叉子,一切都显得慢条斯理。显着在看电视,却时不时地将视线转移到晏姝早已皱巴巴的裙子上,他悦目的眉轻轻皱起,又在转瞬间抚平。

九点多的时候,晏亶开车送袁依依回家。林放心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去擦沙发上被两人玩闹间沾上的巧克力奶油,然后又去卫生间拿出一块清洁的干布和一瓶溶剂清洁剂。晏姝恰幸亏楼下的卫生间洗脸,从她手里抢过这两样工具,笑着说:“阿姨,我来吧。”

林放心轻轻摇着头笑:“今天寿星最大,你快上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她略带无奈的眼神从晏姝的头顶扫到小腿,原本清洁利落的裙子已经变得不成形状,尤其是胸口那块布料上的大片污渍,和她上午刚从楼上下来时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尚有那乱糟糟的头发,花苞早已打散,一绺绺长发淘气地散落在肩上。

晏姝低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裙子,是挺狼狈的,她欠盛情思地笑了一下,把工具重新放回林放心手上:“那我上去了哈,您也早点睡。”

“去吧。”

刚拐过楼梯口,走过二楼起居室的时候,远远望见宁白两手插兜斜靠在卧室的门口。听到脚步声,他抬眸望向她,招招手道:“过来。”

晏姝的两只眼睛视力都是1.5,而她又向来知道察言观色,望见宁白脸色差池,心里连忙一咯噔,顿住步子不敢再向前。

宁白依旧面无心情:“好话不说三遍。”

她壮着胆子走已往,开始没话找话说:“你那里有说什么好话,不就是叫我过来么,这也算是好话?”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上门柄,企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进屋内。

正要拧开,宁白便将自己的手覆了过来,握着她的手打开房门,半拥着她进了房间。

顺手打开灯,漆黑的屋子陷入骤然的灼烁里,晏姝不适应地眯了眯眼。既然逃不掉,就要去面临,她硬着头皮转过身询问:“我又怎么招你了?说吧,我听着。”

宁白抽出一张椅子坐下,乌黑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带着嫌弃的口吻啧啧叹息:“真脏。”

晏姝翻了个白眼,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是挺脏的。”转而又嬉皮笑脸起来:“我还算好的啦,依依衣服上比我脏多了。”

“是啊,你真有本事。”

晏姝斜睨着眼睛回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讥笑我!”

他站起来往门口走:“是么?我只是以为你能把这条裙子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穿成这副容貌,也简直是挺有本事。”

晏姝眨巴眨巴眼睛,扭头朝镜中再次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连衣裙,小心肝猛地一抖。她怎么就忘了这条粉萌粉萌的裙子是宁小白早上才送她的生日礼物啊?

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重新到脚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淋浴后,她看了一眼挂钟,已经十点了。在胸前对着手指,心里琢磨着,是做会儿题呢,照旧上会儿网呢?

急躁地抓了抓湿哒哒的头发,晏姝有些坐不住了。

宁小白生气小大由之,刚刚没有给她施加冷暴力,说明这厮只是单纯地在闹别扭而已。究竟要不要去哄他呢?

晏姝咬了咬牙,哄。

瞄了一眼吹风机,心里拿定了一个主意。

蹬蹬蹬跑到阳台。窗帘没拉,宁白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她推开了门,走上前去,将吹风机递已往:“帮我吹一下头。”

宁白和她一样已经洗好了澡,换上了睡衣。他摁着遥控器随意地调着台:“没空。”

晏姝将吹风机放到他床上,微低下头,两只手作势要去拧头发上的水:“你吹不吹,不吹我把你床单弄湿!”

宁白坐起身:“威胁我没用。”

他的嘴角徐徐往上倾斜:“有什么利益么?”

“利益?”晏姝见他笑得不怀盛情,双脚往退却了一步:“找你资助是看得起你,想要利益,连门都没有。”

他皱眉,又轻轻摇头,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算了。”

晏姝马上就颓了,耷拉着脸上前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宁小白,你怎么那么难哄呢?我不就是把衣服穿脏了么,又不是居心的。”

或许她自己感受不到,不外这软绵绵的音调听在宁白耳里就显然像是在撒娇了。按住遥控器按钮将电视关掉,拉着她坐在床沿,他从后面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如暮春晚风般温柔感人:“晏姝,你变了。”

她不解:“那里变了?”

“肯在我眼前放低姿态自然是变了。”

“是么?”晏姝笃着眉陶醉在自己的思维里。

“来,给你吹头发。”宁白松开她,从床上起身,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吹风机,一手摊开她的长发,挑起一束,再挑起另一束。晏姝被温热的风熏得模模糊糊犯起困来。等到头发吹到半干不干的时候,耳边嗡嗡直吹的风声顿消,晏姝半垂着眼帘,扭头看他将插销拔掉。

“你什么时候睡啊?”声音憨憨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困了?”

“嗯,有点。”

宁白揉了揉她的发心:“你先去睡吧,我或许会晚一点。”

晏姝允许着,倏尔站起身,刚迈开一步就被他拽住。

“怎么了?”

宁白挑眉,正儿八经地要求:“晚安吻。”

晏姝怔了怔,微叹口吻,走上前去踮起脚尖,将唇印了上去。这种事只要略表心意就好,轻轻一碰就抽开了身。

宁白也没再委曲,终于肯放人回了:“晚安,去睡吧。”

chapter 33

晏姝现在的效果已经逐步保持在了年级前20名,期末考一晃而过,她看了眼效果单,是和上次月考分绝不差的名次。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微微叹了口吻,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神,终于和宁小白一样稳定了,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车上的冷气开得很足,大热天被蒸出来的湿汗逐渐风干。袁依依一拍手掌,大谈自己的假期企图:“我和逸舟订了后天的火车票去西藏,a市这么热,去那里玩就当是避暑好了。”

晏姝胳膊肘支在车门上,歪着脑壳体现质疑:“那你直接去避暑山庄得了。”

“你懂什么!拉萨白昼的气温都不会凌驾30度,特别是晚上,才10度左右。你说这么好的天气岂非不是专门为旅行准备的么?!”

宁白微偏过头颅瞥了晏姝一眼,很适时宜地给袁依依助阵:“西藏现在是雨季,晚上一般会下雨,不外白昼晴朗,不会影响到出行观景。而且,这时候的空气含氧量很是高,湿度相对其他月份也大得多。”

晏姝撇嘴:“别忘了我们只有二十多天的假期。”已经是准高考生了,学校险些是极尽所能地强行占用他们的休息时间,八月初就要开学补课。

袁依依斜睨着她:“我们又不是一呆就两个月,顶多两个星期就回来了。姝姝,你要是不赞成我去就直说,别跟我含血喷人的。”

晏姝冷哼:“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失事?”

扑哧一声笑出来:“不怕,我信任他。”袁依依拍拍晏姝的脑壳,就像在宽慰家里养的那只萨摩耶:“你就别替我瞎费心了昂,姐姐我自有分寸。”

宁白将视线逡巡已往,看到晏姝一脸菜色,微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和往常一样,将袁依依送回家后,车子这才一个转弯打道回府。小张是个心眼明亮的人,之所以见他小张,是相对于他父亲老张而言的。他的实际年岁已经三十好几了,宁白一直以来都管他叫张叔。宁白与晏姝在他眼前向来不会体现得多亲密,不外,纵然这两人一个坐前一个坐后,一路驶来总是静默无言,他也能隐隐嗅出密闭空间内那股暧昧难说的味道。

透过车内的平面镜,小女人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发什么愁,又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宁白,大少爷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她两眼。小张轻轻摇头,顿觉可笑,禁不住想起了与自家媳妇谈恋爱那会的一幕幕往事。

至于袁依依在旅行途中有没有和秦逸舟发生点什么不应发生的事,晏姝是不得而知的。这是人家的秘密,纵然是最要好的朋侪也会有不得不说的那点事。

这个短暂的暑假,之于晏姝而言,印象最深的,即是某个夜晚,由一只蟑螂引发的“血案”。

夏日的夜空很美,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晏姝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学会的第一首童谣即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眼睛。她和宁白站在阳台,双手很随意地搭在栏杆上。她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颗星,歪着脑壳怂恿宁白唱歌。

“我也不委曲你,给你来个低点的难度,就唱《小星星》吧。”

宁白一听就笑了,眼角眉梢都微微弯起:“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

脖子一扬:“那是!上哪儿去找我这么深明大义的人!”

他身子微倾,温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扑在她的面颊上:“看在我家晏姝如此深明大义的份上,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你?”话一落音,薄唇便径直对上了她的。

晏姝瞪圆了眼睛,脑壳微微后仰,皱着鼻子指责他:“宁小白,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谁说我无耻,来,让我牙齿和你打个招呼。”他伸脱手一把按住晏姝的后脑,将自己的唇再次落下,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有齿照旧无齿?”

“无……”

“耻”字还没有发出,他的舌头便乘隙钻了进去。晏姝四处躲闪着舌头不让他遇到,适口腔空间就那么丁点大,不到一会儿就被他狠狠地擒住了。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织,她徐徐迷恋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中,原本反抗在胸口的手也逐步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等到两人脱离,晏姝的胸腔上下升沉得厉害,她将两只手逐渐上移到宁白的脸上,捏着他的两颊,捣腾出两团肉,咬牙切齿道:“没脸没皮!”

宁白笑意沉沉,一手扯下两只作恶的爪子,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是是是,这样贴上,你是没有脸,我是二皮脸。”

晏姝气得够呛,狠狠踩了他一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要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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