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幕(1/2)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逐步举起。
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纵然两腿中分,也无法脱离。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也无法瞄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双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
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师娘知道。
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徐徐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
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猛火烧黑的柱身,兴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蓦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
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勉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拙的木柱。
片晌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牢牢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愣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连忙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尚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
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气力。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面庞,笑道:适才的游戏好欠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预防,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
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唤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马上晕了已往。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yin茎与睾丸已经酿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已往。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
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弥留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
纵然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气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
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感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徐徐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
而少妇就只能这样期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上,划分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明确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途经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由。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尚有多久才气到龙城?
快了。
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
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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