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受邀到我们城市治阳痿(1/2)
薛伟的意思很明确,谁如果想挑战他对我的独自拥有权,得先问问自己的骨头硬不硬。
我与生花已经是兄妹,会很有分寸地处置惩罚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怕他这样的威胁。
越日,告诉生花,我男友没意见,让他放心地过来。
他显得很欣喜,似乎一直在期待这样的效果。
“这回照旧飞过来么,什么航班提前告诉我,我去接你的机”
“不行以了,马上治病肯定得花不少钱的,我得开始节约开支,坐普通列车吧”
“那也提前把车次告诉我,我去车站站台接”
“不接了吧,省得有熟人望见,对你欠好”
“妹妹给哥哥接站,谁会说什么啊”
“好好好,我倒是求之不得呢,买好票就告诉你哈……”
于是,隔几天,在他坐的列车驶入本市火车南站时,我泛起在站台上。
我特意穿了那天去他住的宾馆穿过的那件套裙,每次穿它都市博得许多赞美。式样时尚,色彩鲜艳,人群中可以一眼被发现。
列车徐徐停下后,人都快下完了,才见他逐步从车上走下来,穿件挺酷的t恤,手里牵引着一个有轮儿的旅行皮包。
虽然不是初次晤面,可是我们都似乎照旧很激动,二话不说,就同时情不自禁地投入对方怀抱。
显着感受到他的紧拥和身体的律动,我于是有意将双眼闭上,下巴搁他肩膀上享受着那短暂的幸福。
也许现在正好有熟识的人下车或者接站,才不怕他们看到呢;也许有好事者会用手机拍下我们的这个热烈的拥抱并马上去传到网络,才不怕地球人都过眼瘾呢。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我们有什么错?
当情感应达一定浓度时,两个有情人是一点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的。
“你今天是整个站台最亮的一道风物”他道。
“你也是这趟列车泛起我眼前最帅的男子”我回道。
“呵呵,我们都成唯一的了”
“原来就是嘛,适才下那么多的人,是兄妹的可能有,但又是兄妹又是有长篇小说正式出书的,还会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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