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穷二白从零开始？（1/2）

【一穷二白的总经理】

哎哟喂，您听说了吗？我林小凡，堂堂华婷婷的协议男友，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华氏集团新成立的集团投资公司总经理，听起来是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别急着羡慕，这背后的辛酸泪啊，能汇成一条长江，直接流到太平洋去！

话说这天，阳光明媚，我心头却乌云密布，为啥？因为咱们这新公司，说得好听是投资公司，说得直白点，就是俩字——“没钱”！集团财务部的大佬们，大概是觉得我林某人太帅，怕我太容易成功，愣是只批了两万块钱作为备用金，美其名曰“考验”。考验？我这心里头，比被考拉抱了还难受！

周小胖，我那东北来的铁哥们儿，一脸憨笑地凑过来：“凡哥，别担心，咱们有招儿！”他这笑容，比冬日里的暖阳还刺眼，我差点以为他能直接发光发热，自给自足发电了。

“啥招儿？卖肾吗？我这可是一对儿，得留着给婷婷当定情信物呢！”我故作严肃，实则心里已经做好了卖艺不卖身的准备。

周小胖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瞧你那点出息！”随即，他神秘兮兮地说：“凡哥，你忘啦？咱们办公室租金、装修、员工工资，那都是集团财务的锅，他们早晚得给咱补上。咱们现在缺的，是那股子精气神儿！”

“精气神儿？咱俩加起来，也就够凑个‘精神小伙’的称呼，还精气神儿呢！”我吐槽归吐槽，心里头却开始盘算起来。周小胖这话，倒也不无道理。

“得嘞，既然如此，咱们就先来个‘空手套白狼’的升级版——‘体面包装，忽悠大法’！”我一拍大腿，决定就这么干了。

首先，得把自己整得跟个成功人士似的。我俩跑到二手市场，淘了两套看起来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上撕下来的西装，虽然尺码有点大，穿在我身上跟偷穿大人衣服似的，但胜在气势足啊！周小胖更是夸张，那西装快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了，走起路来跟企鹅似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啥笑，我这叫‘稳重’，懂不？”周小胖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再笑我就把你扔进企鹅堆里！”

装备齐全，接下来就是招兵买马了。我俩站在公司门口，哦不，现在应该叫“临时据点”——一间还没装修完，四面漏风的小办公室前，挂上了那块金光闪闪的牌子：“华氏集团投资分公司”。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凡哥，你说咱们这条件，能招到人吗？”周小胖一脸担忧。

“怕啥，咱们有的是‘梦想’和‘画饼’的能力！”我拍了拍胸脯，虽然里面空荡荡的，但气势不能输。

于是，我俩开始了“忽悠”大业。每当有应聘者进来，我们就开启了“吹牛不打草稿”模式，从公司未来的宏伟蓝图讲到个人职业发展的璀璨星途，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连我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我们公司啊，虽然现在还小，但潜力无限，就像那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我激情澎湃地介绍着。

“对对对，还有啊，咱们老板特别大方，年终奖那是杠杠的，豪车豪宅不是梦！”周小胖在一旁补充，那表情比说相声的还投入。

结果嘛，你猜怎么着？还真有人信了！当然，也有一些机智的小伙伴，一进来就直奔主题：“请问，公司现在有多少流动资金？”这时候，我俩就相视一笑，默契地开始打太极，什么“集团支持”、“未来融资”之类的说辞一套接一套，愣是把人绕得云里雾里，最后迷迷糊糊地签了合同。

就这样，咱俩愣是用两万块钱的备用金，外加一嘴的跑火车技能，成功组建了一支“梦想之队”。虽然过程艰辛，但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租来的小床上，想着这一天的“壮举”，总忍不住笑出声。谁说没钱就不能开公司？咱们这不就开了个“奇迹”嘛！

至于未来嘛，谁知道呢？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梦想，还有……嗯，还有周小胖这个活宝在身边，啥困难咱都能给它一一化解了！毕竟，是搞笑还是搞钱，我选择了搞笑着搞钱；而在搞笑的路上，我们可是认真的！

【面试，角色变了】

嘿，您听说了吗？我林小凡，那个曾经拿着简历满世界跑的愣头青，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华氏集团新成立的投资公司总经理，负责招兵买马，组建一支能够点石成金的“天使军团”。这角色转换得比翻书还快，我自己有时候都得掐自己一把，生怕是在做梦。

话说这天使投资人，听起来多高大上啊，感觉就像是挥一挥衣袖，就能让创业公司起死回生的神仙。可实际上呢？我这心里头啊，比那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还忐忑。尤其是现在，坐在这个装修得还算体面（其实是周小胖用俩月工资软磨硬泡来的折扣）的会议室里，面对着一个个西装革履、专业术语满天飞的应聘者，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总，请问贵公司对于早期项目的风险评估体系是如何构建的？”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就很有学问的哥们儿开口就问了个高难度问题。

我心里那个慌啊，差点没把手里的水杯当成麦克风给举起来。风险评估体系？我脑子里除了“风险”俩字，剩下的都是“评估体系”的拼音首字母。我偷偷瞄了一眼周小胖，那小子正憋着笑，一副“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哦，这个问题嘛……”我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子，开始我的“即兴演讲”，“我们华氏集团，作为业界的佼佼者，对于风险评估有着一套独到而严谨的体系。这个体系呢，它不仅仅是一个框架，更是一种哲学，一种对未知世界充满敬畏而又勇于探索的精神……”

我边说边想，这简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我，就是那个拿着水枪对抗加特林的勇士。周小胖在一旁听得直点头，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凡哥，你这吹牛的技术又精进了不少啊！”

好不容易应付完一个，下一个又来了，这次是个美女，笑容甜美，但问题同样犀利：“林总，我听说您之前并没有直接的投资经验，那么您是如何确保自己在投资决策中做出正确判断的呢？”

这问题，直击灵魂啊！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来个“真诚大法”：“说实话，我确实是个投资界的新手。但我有两样法宝，一是学习的热情，二是团队的智慧。我相信，只要我保持谦逊，不断学习，同时依靠我们团队中每一位专业人士的专业意见，我们就能够做出最符合市场规律的投资决策。”

说完这番话，我自己都差点被自己感动了。周小胖在一旁拼命鼓掌，那掌声响亮得，我感觉整个会议室都在颤抖。而那些应聘者，也似乎被我的“真诚”所打动，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

接下来的面试，我和周小胖就像是在打一场场精彩的战役，虽然我是那个经常被问题砸得晕头转向的“指挥官”，但有周小胖这个“智囊团”在旁辅佐，我们愣是把这一场场“战役”打成了“胜利会师”。

当然，过程中也不乏一些尴尬和搞笑的瞬间。比如有一次，我试图用一个我刚从书上学来的专业术语来回答一个问题，结果一开口就念错了，整个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连周小胖都愣住了。我赶紧尴尬一笑，圆场道：“哈哈，看来我这临时抱佛脚还是不够虔诚啊，大家见笑了。”

就这样，一天的面试下来，我累得跟条狗似的，但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虽然过程中充满了挑战和不确定，但我相信，只要我和周小胖还有这支即将组建起来的团队一起努力，我们一定能够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投资领域里，闯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

至于那些专业人士嘛，嘿嘿，他们现在或许还在心里嘀咕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天使投资人到底行不行。但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而我，林小凡，就是那个注定要在这个舞台上大放异彩的“黑马”！

【色字头上一把刀】

哎呀妈呀，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我这投资公司刚招到两个宝贝疙瘩——精打细算的罗精达和谨慎过头的祝保本，本想着这下子团队总算能凑个“稳赚不赔”的吉祥三宝了，结果，今天这画风突变，直接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大转折。

话说这位不速之客，一进门就自带光环，那笑容灿烂得能照亮整个会议室，连窗外那几朵飘忽不定的云都似乎被她的笑容吸引，停了下来。她，就是今天的主角，一位自称对投资一窍不通，却偏偏要来我们公司应聘的美女——李灿烂。

“林总好，周助理好，我是李灿烂，来应聘的。”她声音清脆，如同春日里的晨露，让人听了心情都跟着好起来。可我这心里头啊，却是五味杂陈，比吃了十颗榴莲还复杂。

周小胖这家伙，一见到美女，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嘴角那抹笑，简直能挂上一壶酱油。他连忙起身，热情地像迎接贵宾一样：“哎呀，李小姐，您来得正好，我们这儿正缺您这样的新鲜血液呢！”说完，还不忘偷偷给我使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凡哥，这妞得留！”

我瞪了周小胖一眼，心里那个吐槽啊，简直能绕地球三圈：“小胖啊小胖，你这是看美女看傻了吧？咱们这是投资公司，不是选美大赛啊！再说，你瞅瞅我这张脸，再瞅瞅她那张脸，咱俩站一块儿，别人还不得以为我是她保镖啊？”

当然，这话我自然是不敢当面说的，只能暗暗腹诽。我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且不失礼貌：“李小姐，欢迎你来应聘。不过，我们这儿主要是做风险投资的，对专业知识要求比较高，你看……”

话还没说完，李灿烂就笑眯眯地打断了我：“林总，我知道我现在可能什么都不懂，但我学习能力强啊！而且，我性格开朗，善于与人沟通，这不也是投资中很重要的一环吗？”

我听着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学习能力？沟通能力？这些确实重要，但在这个行业里，更重要的是对市场的敏锐洞察力和对风险的精准把控啊！不过，看着她那双闪烁着真诚与期待的眼睛，我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这时，罗精达和祝保本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罗精达推了推眼镜，眉头微皱，似乎在评估这位新同事的“性价比”；而祝保本则是一脸谨慎，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个可能的风险点。

我叹了口气，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这样吧，李小姐，我们有一个简单的测试，如果你能通过，那我们就正式欢迎你加入团队。”

“好啊，什么测试？”李灿烂眼睛一亮，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