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兵王杯拯救梅丝(1/2)
多莉克下了山,就赶到时间规划局的下面。从她手心生起一柱细细的火丝,直飞了上去,厄运之劫勇士就飞了下去。
上升的途中,她问厄运之骸勇士:“王杯呢?”
“我们找不到他了”
“啊?”
“他成功了,但不成功的点在于刹那也发现了他”
“天呐,好吧……”
他们上去了,踩到稳定的时间木上,一堆飞虫族的时空辅助学专家在这里装设了各种仪器。
“怎么样?”厄运之骸勇士问。
“依旧是无穷无尽的循环再循环”一个长着副翅的实验人员回到。
“能不能送人进去?”朵莉克问。
“你会变成看不见碎片的碎片,这是送死”
“能不能做点什么....能不能做点什么!帮帮他,他只有一个人……”朵莉克说。
“不一定……
……
......当我增大到世界第二高峰的高度时,“复杂裂缝”的数值终于达到的了质的飞跃,已经高于时间规划局的晶时间浓度的一倍多了,整整一万零八十。
就这点高度,对我来说就像无意散步到了宇宙的荒野,那点点星球都变成了无法察觉的尘埃,所以这地方发着微光,似乎不眠不休的睁着眼。我有种奇怪的恶心感,这地方快把我逼疯了,不想多看一眼。
我看不到我的手,全身存在的证明就是一些淡淡的感觉,但是我能看到手腕上的“复杂裂缝”,它很人性化的变成了极巨化的荧能状态,上面显示着这地方叫穿梭幕洞。
随着我变高到双倍,眩晕带来了惊恐,我右脚好像成了另一座高峰,但是它倾斜了!我不敢想象我要是在时间旋涡中跌倒了会怎么样,尤其是我这种变大到顶峰的状态。
我畏惧到极点,急忙看了一眼”时间裂缝”就打算回去了,但那只表纹丝不动:。
我手腕上的这机器应该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建筑都要高了,哈哈哈,那我的衣服呢?一条裤子可以不可以接济到所有不得保暖的穷人呢?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严肃并且有意义的问题。
我僵住嘴角,停止了乐观有趣的发散思考,也不再变大,因为我不知道是否稳住了脚后跟,但脚没啥奇怪的感觉了,我很高兴。
我必须缩小身子了,晕头转向中都是无法抑制的恶心感;恐惧像猛虎一样潜伏在草丛中,我太害怕我会因为饥饿而被动缩小,然后再遇见死神。
我放缓缩小速度,在天旋地转中喘息了一口,我估摸着我可能已经变小四十分钟了,同时想到这趟旅程我没有收获,是不是应该拼死一搏?变小回去是肯定会饿死的,这是绝对的!这突如其来的破碎念头一下变成了我不得不思考的主要担忧。这是荒唐的,我忽然就不记得理智思考的原理了。
下面是死路,是通往死神的嘴巴,我会被它吃掉,而我会在他的肚子里饿死。
我停住缩小,盯住身边的黑暗,寂静和荒凉感让我冷笑了一声,声音没有扩散,但在没有尽头的地方我听到了最后的回音。
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浑身颤动起来,这是属于我的世界,可这还叫什么世界呢。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难道这不是最妙的吗?
两个字从我混乱的头脑中真情流露出来:“孤独~”接着这想法就好像声音撞到洞穴壁一样,竟然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这片微暗的空间里传荡不停。
“孤独!”“孤独~”“孤……独”“呱!独!”“孤……独”……
那是真的还是我得了幻想症?我快发疯了,我该怎么办,下去肯定死,上去要是没找到出口,那就要永远忍受这孤独了,甚至掉进死神的嘴里都要比滞留在这无尽之境好。
超能力不再受我的控制,开始自主的变大变小,周围胡乱的闪烁起来,我分不清我在变大还是变小,好在动态的外界让那些孤独离我远了些。
我看向“复杂裂缝”,数值正在慢慢变高!我正在变大!
燥热鼓满我的身体,好像肾上腺素飙升出一辆战斗机驰聘天空,躲过了飞弹,又击中了所有敌机。
耳边吹过一口气,好像风的感觉,起风了。风变成了台风,我被海水冲上了甲板。
做梦一样,光怪陆离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翻腾出来,下一个死命抓住我的感觉就是船快要翻了!大风灌疼耳窝,双手像折断的树枝在疯狂挥舞。下一秒的某个瞬间中,可能是风太大了,也或者我狂乱的手太不守规矩了,当然,如果是真的在挥舞的话,微微荧亮的穿梭幕洞的壁垒破了,黑暗像完整的壁纸一样裂开了一大面。
里面是克莱因网的世界——平行宇宙的边缘,我以正常大小倾浮其中。
我抚过奇东西(是的,我总是喜欢摸,如果摸不了,我就会盯着看),我就能顺着一条时间立体的感知到所有东西,但那些东西超越了我记忆的上限,一下就被自我保护给彻底遗忘了,只剩下一点点淡淡的感觉,示意有什么东西来过。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用那些淡淡的感觉拼图回想起我在这个地方要干什么。
离奇到恐怖的壮大场面,僵硬如尸体的我,似惊恐症发作后的恐惧。这些克莱因网以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围捕形式镶嵌满了我的周围,我简直是飘在了都是浮萍的水里,同时又浮在一片都是云的天空中,而且还有一盏火焰在燃烧我的感觉器官。
“我能在这里做什么啊”我说出这句话,在远处看到了我的嘴巴,它长的流畅,两唇见流出我我将会说的所有话和动作——那些思想和摸不着的东西,如同灵魂和感受,就被一种类似文字的东西记在一种类似纸张形式的东西上,无限铺开。虽然是类似,但我向你打包票,那没有一点理智的意味。
在正常情况上,我看东西都是一片一片的看表面;在这里看东西,事物都像激流勇进一样,还有这里的最小字符就是一连串的时间。
我无聊的数着这些东西,数着数过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圆后,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原点,这太神奇了。
我又试着看另外一条克莱因网的外形线,发现它们也遵循这个规律——循环:无缝的循环。这里的一切和一切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圈,你永远都不可能看出去,方方面面都不可能。
我闭上眼睛,发现我没有眼皮了,那些克莱因就在我的眼中装着。
我知道我肯定呕吐了,因为我明确的注意到一条,不,十条,不!八亿十万七千七百五六条克莱因变了颜色 ,不……嗯?多少条来着。
我终于记起一个淡淡的印象:我吐了。
“我会不会也是无限的呢”我这样说着,脑子、视觉和听觉中都是这句话的莱因形式,世界好像变了,我只能看到我自己衍生出的无限,他们就电线中的电丝一样,虽然他们在我眼中的目数依然是无限的。我就明白了一点,这里的最小和最大单位都是无限。
我顺着新出现的纹路走,只走两步,脑袋就爆纲到记不住东西,靠着淡淡的规律感,一种奇怪的律动代表了我那点可怜的记忆,这就是克莱因世界的一种规律么?我将其命名为“回感”。
虽然我微不足道,并且遗留下来的遗忘得更多,但我能无限的看中他们,那种独特的文字就在我的眼中,我永远无法理解,但我就是有一种淡淡的感觉。
我顺着我那条记忆克莱因网艰难的潜行,那就是我的坐标。我体验了很多地方,不知道走了多远,最终我在一条线前停住。
我就任由自己那样无限旋转,但是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确认找到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停的进入。我每次进入都会认为那是正确地点,久而久之,回感越来越强烈,记忆线条会增长。
明明白白的知道和存在中,我就在宇宙中出现了,一大段说不尽的遗忘后,我的记忆达到了饱和,不再存在想象的记忆,我的脑思维几乎进化出了有限接受信息的自保能力,所以我记起来了。我将其命名为“想回能力”。
我找到了钥匙,我进到那片时间中,对应的事件在破碎开的克莱因网处涂抹出色彩。
……(详见78章第一人称情节的描述)
我杵在一片奇怪的黑暗中溺其中,我听到声音从我的心底发出,我十分不解开的说出:“我的头脑怎么回事?我不想死?这是谁的脑子?”
我倒悬着,当我看清我的手和脚都在时,我发现我变得正常了。黑暗变得粗糙,我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是洞穴,这貌似是电子眼勇士的巢穴,我穿过一块黑影,看到电子眼睛勇士已经变成一大架块尸骨,和石头融接在一起;接着我看到了剑圣,他像石雕一样,还在冥想着,不过已经死了。
我抚过这些死亡之骸,“他们怎么了?”一阵寒凉在我胸膛里散了开来。
忽然我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这里真是有人?”我不自觉的咽唾沫,但紧张得什么都吞不下去。
我绕过一面墙,远远的看到橙色头发的姑娘蹲在一片漏进来的光线中。我想着一定是她了——梅丝。我走过去,就这么几步远的距离,我都感觉我身边的瞬间在跳跃加速。
我的一些思维和记忆消失了,最终还是重新回想起了那是谁,一直重新回想到我们遇见时的开头。
她就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眼神死死的地看着地面,我真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我壮起胆子问了她,可她像没事人似的,没有听不到我,我也碰不到她,她是个幻想,还是说我是个幻想?
我忽然扭起脖子,因为我听到洞口飘来了抹刀的声音。我转过头,发现她也注意到了,那声音让我感到我的脖子已经断了。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梅丝不见了。
但我没空理会,因为我听到了充满规律和深重的呼吸声。
接着,我就看到洞壁上的透明东西,然后冒出绿纹路,简直就是各种动物尸首搅和成的绿泥大鼻涕,里面还走着一副盔甲。
……(详情见78章第一人称的描写。)
那盔甲人的动作像一百万个观众在鼓掌一样让人耳聋,吵得我甚至都无法用眼睛去看它。
声音转为宁静,让我如坠虚空。那老盔甲看到了我,还指着我,他的每次动弹那些腐朽的盔甲之身时都会蹦出火花。
“那就是刹那吗?”我想着,渐渐的才意识到我的耳中早已充满了一个字的声音:“你!!!”
那东西就是冲着我来的!变大还是变小,好像已经成了我的第二本能了,我在不自觉的开始变大。我真的变大了,还撞破了洞穴的壁垒,但是不疼,其实也应该那样,因为壁垒的外的世界不是夜晚或者星空,而是如同黑色一样黑邃。我看了一眼,又看到了“复杂裂缝”又变成荧能形态。我也和之前一样看不到四肢,只剩感觉了。
感觉刹那的那些触手爬上了我的脚。渐渐的,我的眼前模糊,失去了方向感,周围飘出白烟,我就好像在对着做饭的烟囱飞。
我得做些什么,我感到自己在游泳似的滑动膀臂,周围一大块雾气果然混乱了一下,像水面的波动一样。
在这穿梭幕洞我不知道变大了多少,不知道在上面的什么地方,也没看到刹那,我试着变小回去,饥饿发作让脑袋发昏。
很快我就回到了破碎的慕洞前,偷看了一眼克莱因世界,里面好像变歪了;就是这么一瞬间,我感到我躺在自己家舒服的房间中,下一秒那些温馨的纹路就被丝丝触手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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